sm性启蒙

发现新大陆 发表于 2022-10-9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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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同性恋群体总会被问“你是怎么知道或者发现你是同性恋的?”,SM启蒙的问题也是圈外人对虐恋参与者常常提出的问题。


当然,同性恋可以酷酷地将矛头调转,反问回去:“你是怎么知道你是异性恋的?”,SM圈的小伙伴偶尔也会故意挑逗:“你怎么就确定你不会因为羞辱和鞭打而得到高潮呢?


不过言归正传,许多同性恋者会把自己取向意识的萌动追溯到幼年时的某些性接触经历,虐恋的参与者们的童年故事往往既类似,也有着某些不一样的意趣。发现自己的SM倾向的确是一个有意思的过程,下面就是几位朋友的分享:

“严刑拷打”开启了我的SM启蒙

一位朋友曾告诉我:


小学四年级时看学校组织的抗战题材电影,看到日军和特务机关对我党地下分子严刑逼供,男主角被绑在木架子上,嘴角流着鲜血,身上道道血痕。同学们要么对敌人咬牙切齿,要么觉得画面太残忍不敢看。

我虽然也像其他人一样表现出了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心底里却默默在想象那个被绑在架子上折磨的如果是自己……


这样的想象并未激起什么对敌人的仇恨,却隐隐存在着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甚至还有点期待的味道……

手被绑住了

而另一个熟识的朋友也有一个属于他的故事:


小时候父母外出务工,跟着农村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记得有个夏天,吃了中午饭非闹着想午睡的爷爷一起玩。农村家庭也没什么玩具,小伙伴儿一根绳子或者缝衣服的线都可以玩,有种两个人用手指互相配合把绳子扭出各种花样的游戏,好像叫“开交”“翻绳”什么的,我想跟爷爷玩这个。


爷爷急着想睡觉,和我玩了两把就想糊弄过去,我非要闹着继续玩,搅和他不让他睡觉,爷爷就故意在玩的时候把他手上的绳子绕了过来,把我两手一绑,打了个结…….

我那时候忽然发现手被绑起来被束缚着好好玩,就继续闹他,他以为我是手被绑着不舒服就给我解开了,其实,我是隐隐期待着把他闹生气了把我脚也绑起来……那时还不懂事,但这次“被绑”的经历似乎给我种下了一颗日后SM倾向种子。

“虐囚门”看得我……

“2003年,美国‘虐囚门’事件被曝光,我记得中午央视的《新闻三十分》还有《世界周刊》什么的老放美国关塔那摩监狱里狱警虐囚的照片,囚犯被迫服从狱警的命令,全裸着身体给狱警取乐,狱警还会用绳子牵着他们,让他们跪着走……新闻主持人用浑厚的男中音揭露着美国人权的虚伪……

尽管我把“虐囚门”事件当做议论文素材以写进了学校布置的作文里,心里却念念不忘那些被牵着跪着的囚犯的画面,一晃神,仿佛看到囚犯的脸是自己,然后自己竟然硬了……”

越不平等,越快乐

无论是文学历史素材,还是当代的流行影视文化,甚至包括我们所处的家庭制度,教育体系,工作单位等社会设置中,权力的不对等是无处不在的(家长/孩童、教师/学生、领导/下属……)。如果我们的文化资源中存在展现权力关系不平衡状况的脚本,比如学校的体罚机制、同学之间的恐吓、霸凌,监狱中手铐和监禁,就会为SM参与者提供无数可以扮演的角色和获得愉悦的可能。


如果我们的社会中完全不存在这样的素材,所有人的关系都是处于一种平板化绝对化的平等关系之中,不平等一旦不存在,SM也就没有了将不平等的关系性感化的可能。


从权力关系的角度来说,SM文化是在某种程度上复制了社会中既存的不平等的关系脚本,但由于SM参与者关系的不确定性,就使得这种复制变成了一种舞台上的表演:参与者是演员,原脚本是角色,演员要试图努力进入角色之中,达到一种“角色上身”的效果。


表演结束后,权力关系就结束了,“扮演者”们不再有任何命令和服从的关系。


当然戏有戏痴,有将整个生命沉浸在戏里的,有“不疯魔不成活”的,这些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将表演和现实的边界模糊;SM的关系里也有将这种支配和服从的关系尝试融入到生活里的,所以当国外有的人牵着ta的“狗”进入公共空间比如地铁时,往往会被认为是挑战了社会秩序,模糊了私人领域和公共空间界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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